上还能回京过节,也算是对我不薄,咱们就不说这些败兴的事了!” 苏轼大手一挥,再次豁达的道。 其实苏轼这些年也习惯了,自从乌台诗案后,无论是新党上台还是旧党当政,他要么被贬,要么自请出京,天南海北几乎跑了个遍。 “兄长还是这么豁达!” 苏辙无奈,自从苏轼回京,每次他聊到这个话题,对方都会借故岔开。 “走吧,咱们该上台了,说不定今年能出几首传世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