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拼命让自己醒过来,才发现浑身都被冷汗打湿了。 我外公说了,那种花是毒花,有一半的可能恢复如初,也有一半的可能越来越严重,那纪可文会是哪一种? 真要是越来越严重了,那么纪可文得多伤心? 我叹了口气,辗转反侧,再也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个人退房之后,吃了一个早餐,就背起了装备,往山上走了,纪可文恢复了人形,我忍不住想起了昨晚的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