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它的眉心劈下。 这个纸人脸上的发光点顿时淡化开来,纸人一分为二的一动不动了。 我盯着地上的纸人目光闪动起来,没一分钟,门外就响起了陈清雅的声音,我急忙跑过去敲门,他走了进来,一眼看到了地上的纸人,当即咒骂了一声,“那个老头居然跟我们玩阴的!” 这是一种高明的道术,肯定是刚才那龙虎山的老者所为,显然陈清雅刚才也遇到了一只。 “看来这个盒子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