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有几分诧异,诧异过后又想,不管他是谁,上她家屋顶,这般接近自己总是不安好心,另有所图。 嗯,非奸即盗。 心思转动之间,她人又被这阿槿控制身下,仿若身上被压了块大石头,动都不能动一下,气愤,道:“我自己刺的我自己,你要杀了我吗?” 阿槿倒是一怔,问:“你为何要这般对自己,不疼吗?” 雪白的藕臂被刺成这般,他看着都替她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