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霁月,朝歌又让奴婢换了些凉水,亲自给玉瑶用凉水擦了一下身。 这事还没做完,徐姑娘自个便悠悠转醒了。 乍见朝歌正给她擦身,她顿时又惊又怒,质问:“你在干什么?” 奈何人在病中,连大声斥责都没有力气。 朝歌说:“你刚才昏过去了,我给你降降温,你不用这般大惊小怪的瞪着我。” “大哥呢?”她本能的四下寻去,已不见霁月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