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看了徐姑娘一眼。 拿簪子刺了一下,她怎么不拿剑也刺一下,就算苦肉计,她也觉得稍微有诚意点。 她又不了解这徐姑娘,和她不熟,昨个被她伤,心里总归是不爽。 那一剑可以直接扎到她胳膊上,得是用了多大的劲。 她没有宽宏大量的胸怀。 两世为人,她不再单纯。 她难免要以恶意先揣测一番,姑且这般揣测,也好过让人处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