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把朝歌从地上扶起来。 再看沈为民,他气早已消了,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霁月道:“三叔,一会还要带朝歌去太守家一趟,您还是先请回吧。” “好好,我先回去,朝歌你可别再动剪刀了,刺身上疼呢。”沈为民可算找了个可以溜走的台阶,赶紧跑了。 本想教训她,现在却感觉是自己被教训了。 霁月拿了帕子,给她擦脸上的未干的泪,朝歌甚是难为情的问:“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