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这会已调整好心态,也梳妆打扮好了。 现在的她还是那位貌美如花的小姑娘,脸蛋白里透红,衣着得体,穿金戴银,和之前那个鬼哭狼嚎寻死觅活的姑娘判若两人。 看着进来的霁月,她从床上坐起来说:“今个幸亏大哥来得及时。” 霁月点头,说:“憋了这么久,你就憋出一个洗澡的招式?” 朝歌一时之间没听懂他话中含义,也是不太敢往那个地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