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菜,一大盆麻辣小龙虾,服务员把一箱冰啤酒端上来,忙了大半个晚上的我们,谁也没客气立刻开吃。 “黄爷爷,哥,你们有什么发现吗?”我咬着一根烤鸡翅膀满嘴流油的问道。 黑涯摇头,边吃边含混的说,“我们在这附近转了转,从地表看,并没有发现异常,还是搞不明白万骨冢为什么会发生变化。” “这些年我也一直试图弄清楚这个问题!”老黄叹气道,“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