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清,你那儿顶着我了!”韦春雨支吾了一声,哽咽道,“连你也被抓住了,谁来救救我们呀!” 我老脸一红,忙低声解释,“别、别误会,我身上有条小蛇,大概是它在捣蛋!” 完犊子!我说什么呢?这解释怎么比没解释还要尴尬! 我浑身被那鬼绳子缠了五六圈,身上的包早不知道甩那儿去了,右手手心一直流着血,想画符布阵都腾不出手来。 我努力动了动,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