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复了一遍,架起他修长而健美的双腿,向椅背靠去,这家伙缠了他一夜,害得他险在警署无法开身。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故意撒谎不成?那人开了一枪只开了一枪,一定是个老手,一定死了人,你们让他给溜了。”亚当斯仍然惊恐万分,当他回忆起那突如其来的枪响,而听说还未找到尸体甚至血迹,弹头,他就越发得感到可怖,他预感到那不是一般的枪声,他觉得那个令人不寒而栗的人正在悄悄注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