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檐下的灯笼摇摇晃晃,唧唧喳喳吵闹的姑娘们都被嬷嬷轰了出去,卧房里安净下来,医女号过脉后,也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赵天洛脸色还有些发白,靠在柔软舒适的床头,身上盖着毯子,遵循医女的嘱咐不乱动,身体的虚弱也让人没心思动弹。 轰轰—— 接连不断的炮声从极远处传来,听起来和年关之时汴京的烟花一般,可这个声音却不似年关的烟花那般喜庆。 她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