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雨夜,同样是屋中。 响起那个轻描淡写的‘脱’字,陈靖柳依然如在耳畔寒如骨髓。她一无权势二无钱财,只是个会舞文弄墨的女子,如今父亲告老还乡,除了一张脸,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 “公子若有用得上靖柳的地方,但说无妨。不过,我出生清白之家,绝非...绝非...” 曹华又不是傻子,岂会看不出小姑娘的心思,摆摆手道:“我能用你做甚?要不你给我唱首歌跳个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