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爷子抬头,忽然就转眼看向了祁瑜,好半晌不再说话,两人之间也就这么安静了下来,而旁边的人却都好像没现一般。 该喝酒的喝酒、该对饮的对饮、该促膝长谈的促膝长谈,在场的所有人就好像都没有现梁老爷子和祁瑜这边的不对劲,依然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只除了一人,祁瑜下的姜朝——“殿下,屋外好像有内侍有事要禀报。” 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忽然就打破了梁老爷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