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靖海管事了。” 梁媗倒也配合,就安静的待在了屋外,等着靖海管事进去向梁思玄禀报,在不一会儿之后就又再出来请她进入了房内。 正房内,此时就只有梁思玄一人,梁媗一进屋以后,就先给她父亲行礼请安,梁思玄则让她坐在了他下首的嵌宝云石檀木椅上,声音有些疲惫的问道:“你这是才刚从钟府回来吗?”。 “是的,父亲。”梁媗抬头看了看梁思玄,发现她父亲的眉心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