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的马车内,此时有两人端坐其中,一个是蓄着几绺美髯的文人,而另一个则是祁瑜。 祁瑜嘴角扬了扬,眼眸闭着,修长的身子靠在了大红五彩刻丝靠背上,“用不用是一回事,应不应该就是另一回事了。” 眼睛没有张开,那好看的嘴角却又再弯了弯,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笑道:“今天这出戏,真是演的好啊!” “可那几位该怎么处理?” “无妨,他们又和我们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