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絮,除过自己紧张的,急速跳动起来的心脏之外,她什么也听不到。 面对这样的灾难,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本能中拼命把头向下低下去,弯着腰躲避那使人害怕的碎片形成的浪潮。 硝烟使泪水滑过已经被一道道烟尘染黑了脸,头上的钢盔在猛烈的气流下,已经失去了踪迹。原本盘在脑后的金色长发散乱着,使原本优雅美丽的她就仿佛是一个发了疯的女人那样。 这时正在下降中的舱室显得相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