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周嘉荣已经在殿内站了足足有两刻多钟。 兴德帝端坐于书桌前,手里捧着一本奏折,偶尔翻动一下,纸张摩擦的细碎声音成为殿内唯一的动静。 伺候的宫人被这紧张的气氛所震慑,蹑手蹑脚的,呼吸都不敢用力,唯恐撞到了枪口上。 不知过了多久,兴德帝忽然将奏折往桌子上一掷,然后往龙椅上一靠,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你就没什么对朕说的?” 周嘉荣直接跪在地上“父皇,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