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空荡荡的病房里只剩下了沈迟、许朝暮和医生三个人,还有满空气的药水味。 许朝暮的手上已经被扎了一针,吊着一瓶类似葡萄糖的东西。 医生拿了一支笔,在纸上飞快地记录。 “您是病人什么人?” “丈夫。”沈迟淡淡道。 他走到许朝暮的床前,替她撩开额前沾湿的碎发,又用纸巾替她擦了擦身上的泥土。 在擦拭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