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温度很适中,沈迟坐在了床边。 晚上的酒还没有全醒,头有些疼,他就坐在床边,一直看着熟睡中的许朝暮。 她身上的被子有一小半没有盖在身上,她睡得很香,丝毫没有察觉到冷。她的两只小手紧紧攥住被角,眉头微微蹙着,像是有心事。 他伸手替她将被子盖好,动作很轻,许朝暮没有任何动静。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已经成了他很习惯的一个动作。以前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