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家法,就是竹条子,厚薄均匀,打起人来最痛的那种。 “打,每个人打二十。”林信没有接,只是对着佣人道,甩了甩手,眼神里满是狠厉之色。 “林信,你怎么能够随意处罚我们,就算林梦是我藏起来的,但是我也没有做任何伤害了她的事情,你凭什么打我!” 林琴将林慕雪护在身后,然后看着拿着家法过来的佣人,眼神里露出的几分怯意,大声的说道。 “林慕雪,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