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余公公像是输光了家底的赌徒一般,眼屎堆积,眼神焕散,走进了总督府的书房,一屁股便坐下了,开始长吁短叹。 洪总督愣愣地看着余化田,搞不清楚一向趾高气扬的东厂厂督怎么会是这个德性,这该是受了什么打击了? 洪总督心底疑惑归疑惑,但该说的话题还是得说,不然的话,看样子,余公公不知道要呆坐到什么时候去。 “咳咳,公公。”洪承畴轻咳两声将余化田目光吸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