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头山的边缘处,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地走着,步履不稳,走一段,他警觉地看看四周,侧耳细听一阵,待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再次往前走。 这人一袭白衫,一手捂着腰际,一手捏把软剑当拐杖使。白衣衫衣角缺了一块,殷红的血迹透过他捂腰的指缝前渗出来,沿路滴落。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每走一步,似乎都要承受极大的痛苦,眉毛拧到了一起。 快了,就快要到了。看到那条小岔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