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用锥子沿着这条缝敲过去,基本上就能拆下一大半。”其中一名白花花的胡须的老铁匠打量着地上那门佛郎机子母炮沉吟着说道。 “不然,”另一位黝黑肤色的精壮汉子摇头道:“陈老请看,纹路到这边便没有了,以上的管口部门是一体浇铸的,用锥子敲也没处下手。” “这个……”那姓陈的老铁匠听了,皱眉打量着,一时没了主意。 其后其他铁匠们七嘴八舌的又提了好几种将子母炮解体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