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深叹一声,道:“我虽然对上面为什么这么急着给魏公公建生祠不甚明了,但我总觉着这件事说起来实在太过惊世骇俗,眼下还看不出来,日后总会给有心人留下把柄,核计起来,总归后患无穷。” 戴莺莺听了,歪了脑袋想了半天,终于点头,道:“恩,许大人你这样说来也有些道理,你的上官这马屁拍得也太没水平了些。”说着,她忽的脸色一变,轻吐舌头,道:“你们当官的真恶心,本姑娘果然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