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摆明了是跟卢家过不去,既然这样,横竖是个得罪人,为何还要找我们这些人来当垫背的呢?” 中年汉子“咳”了一声,“这道理简单嘛他们是梁州人,一张口说话,一股子梁州腔,他们如果直接去船户家里收底板,没来没由的,谁能信他们,谁又愿意跟他们这些来头不明的人做买卖呢?万一弄不好,让卢家船帮的人知道了,他们不就惹麻烦了嘛……” 陈叫山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窗外,夜雨虽已转小,然淅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