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的肩膀,将她压倒在大床上,他倾起身,手臂撑直,“容恩,你够种啊,敢这么耍我的人,你还是一个。” “我没有,”容恩想要起身,可双肩被卡死了,不能动弹,“南夜爵,我只想做个平凡人,我不要什么名车别墅,我不要捉心吊胆地活着,我更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每晚都沾染不同女人的气息回来,你知道吗?那样会让我觉得很脏,很恶心……” “容恩,”南夜爵勃怒的嗓音在她头顶喊起,“和你在一起,我没有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