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见,走到马路上时,身后的车一直保持几步远的距离紧紧跟着,在走了十几分钟后,她还是站住脚步,回过身去。 车子在她身侧停下来,男人一手支着车窗,“恩恩,我想和你谈谈。”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阎越下车,高大的身影倚在车前,望着这张脸,容恩只觉分外陌生,“我听刘妈说你去了家里,你为什么会流产?是南夜爵的孩子吗?” “越,”容恩深叹口气,清冷的眸子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