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受,你必须挺住,中途不能把手指从光团中拔出,不然的话,就会接受失败,而我的意念光团也会因此消失。机会只有这么一次,你必须好好把握。切记!” 听师父这么说,虽然他并没有告诉我究竟有多难受,是种什么样的难受,但他既然郑重其事地说出来,我便知道那一定不是简单的难受,不然的话师父不会这么郑重其事地特意叮嘱我了。为此,我不免有些紧张。 但事已至此,我没有任何退缩的理由,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