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我终于大着胆子再次去扶他,这次他没有任何让我不安的举动,在我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站起来。我小心翼翼地把他搀扶到椅子上坐下,这时候我才感觉到他的手冰冷,而且湿漉漉的,就像在冷水里泡过一样。 我想那一定是冷汗,慌忙从旁边拿过一张正好晾着的干毛巾递给他,让他擦一下身上的汗。 杨蕊的爸爸接过毛巾,一边擦汗,一边感激地说道:“谢谢。” 我战战兢兢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