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惊醒了才对。 随后,易春警惕地从屋顶探出了头。 他看到底下来了许多人,他们看起来都很陌生。 易春从他们的情绪中,嗅到了某些悲伤和不忍的意味。 再加上底下那萦绕不去的鲜血味,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真是造虐……” “你说好好的,哎,一家人就只剩下孤儿寡母了……” “哎……” 底下的人在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