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道。 她想象着阮景铄受到惊吓的样子,甚至有些暗自期待起来。 然而走了十几分钟之后,周围依然安安静静的,除了树就是树,半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姚语琴用眼角余光扫了那人一眼,心里暗自嘀咕着:难道这人真是个心思澄澈的家伙,连点魑魅魍魉都招不出来? 怎么可能?他分明就是个表里不一、道貌岸然的家伙! 她想起很久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不由得讽刺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