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一束束巨大的闪电环绕着白毅周遭落下，像是警告，又像是威胁，紧随其后，世界意志那道虚无缥缈的声音落下：“女神可以给你，男神也可，给你两百，但他们的信仰得留下。种族.....你可以带走，但数量不能多，而且只局限于这些神的信徒！”

这一刻，白毅恍惚间回到了前世，

这场景，似乎见到了菜市场大妈砍价的模样。您这不是抹个零，是去个零啊！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