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也锁上,然后跟穆融恒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砰!砰!砰!”不久,传来敲门声。 宋垐出来开门。 站在门口的是钟副局。 “怎么回事,这么早就散场?” “您消息这么灵通?领导有何话要训?”宋垐历来与他关系比较冷,说话自然带着风凉。 “正是大抓思想建设的时候,你别这么吊儿郎当。昨天我们的事还没说完。你检讨虽然是写了,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