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扇风,但是仍旧往嘴里灌,因为这玩意好像能冻住痛苦不堪的神经,而且可以疏通憋屈得发慌的泪腺。 “姐!”她忽然听见有人喊。 她的舌头已经不太受控制。 “我在......这.....儿!”她结结巴巴地应答。 这声音传进自己的耳朵好像延迟得厉害。 米宇峰推门进来,见谷玉正盘腿靠在床沿喝着酒。 她身旁有一瓶白酒,已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