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现在,他一声不吭地走了—— 他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 也不是那种动不动用死来威胁的人? 自己是不是低估了他的胸襟? 她恁恁的看着窗外。 又飘小雪了,雪花轻吻过绿梅,便悄无声息的融化,变成一滩无痕的湿气。 她心里憋闷得慌,走到院子里,避开人群给爷爷打电话。 “爷爷,你还住在农场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