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绝望。”她说完长叹一口气，又喝了一口酒。

这次，酒顺着她的舌苔蔓延，有一种药洒在伤口的感觉——有点痛，但是乐意。

“的确很苦，不过对我来说也是此生最快乐的时候，因为我赚的是正大光明的钱，我堂堂正正自己养活自己，而不是一个寄生虫。我从此告别了过去的一切——毒品，乱七八糟的女人......我的内心不再黑暗。”

她低下头。

她知道内心的黑暗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