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玉始终不搭话,拿起檀香,跪在神龛前的蒲垫上,对着她妈妈的遗像祭拜,磕了三个头。 第三个头磕下去之后,她闭上眼睛。杏春滔滔不绝的话像是噪音,弄得耳朵有些累。 她原本就很累,这些日子从来没有好好休息过,为学业,为研究所,还为穆融恒转院,现在心也觉得很累。 阻挠她与穆融恒在一起的压力是无形的山,压得她的心沉甸甸的。 她不想听杏春讲的这些人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