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呼过去,最后只是超强弹指神功在她额头狠狠地留下一个印记,让她不知好歹。 “啊!疼!” 苏子沫好不防备,揉着额头,痛苦着小脸。 “今天晚上给我接着跪,跪到我消气为止。”看能不能长记性。 苏子沫愤恨地瞪着冷少风,倔强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畏惧,好像在告诉他,跪就跪,谁怕谁? “小心眼儿,还是个死心眼。”苏子沫愤愤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