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射镇定剂,可是根本没有人能靠近他,一旦试图接近到一米的距离,他就会试图咬断自己的舌头,没办法我们只能让他那么待着了;那个女孩倒是还好,不管怎么动她都没有反应,就像个木偶一样,让她坐就坐,让她躺着就躺着,东西送到嘴边就会张开嘴,可是就是对外界一点反应都没有。”戴眼镜的医生说道。 仇简归眯起了眼睛:“那是因为你们的方法不对,专业上面的事还是要让专业的人来做,我现在要进到这两个房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