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 雨季。 清晨。 “啪啪啪!” “噼里啪啦、啪啪啪!” “轰隆轰隆!” 天上好像拧开了水龙头,伴随着两声滚雷,硕大的雨滴毫不留情的拍打着铁皮屋顶,整座彩钢瓦房跟得了疟疾似的不住颤抖。 最近几天大雨连绵,而雨天出不了门,杨叔宝便趴在硬邦邦的行军床上懒洋洋的胡乱回忆着。 他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