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都不容易,而只要对方愿意,可以轻易的杀死自己,与他比起来,自己才是那只被玩耍的老鼠。 斗晨西第一次体会到了做老鼠的感觉,他之前一直都是扮演者猫的角色,看着那些敌人在自己面前惊慌失措,恐惧的求饶或等待死亡,斗晨西非常的有成就感,可这一刻他深深的体会到了当时那些人的感觉,体会的比他们还要深。 “说你蝼蚁对不对?”苏伟峰微笑着看着倒在地上的这个男人,脸上满是嘲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