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这是何等的痛心。 此刻。 浮现在脑海中的,是在斩了自己帝躯之后,镇虚那满脸的坦然。 那时的方剑不理解。 煎熬数万年,终得一胜。 他竟是那般冷静。 但是此刻想来。 那不是冷静,而是心死! 以自身帝躯压制魔患数万年,为的便是想要一人抗下所有。 但是最后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