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身上站着一个穿着军大衣和棉帽的士兵,正在雪中站着军姿,大雪在他身上落下,但是他的身体却一动不动,如同雕像一般。 柳烟看着那个站着的军人,他的脸黝黑又通红,看不出来是晒得还是冻的,如果不看眼睛,甚至感觉不到那是一个活人。 装甲车平静地从两个人面前驶过,留下一条被刮得干干净净的道路,虽然雪还在下,虽然可能一会就会重新积上厚厚一层,但是方才所看到的一切,让柳烟不知道该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