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粗的线。 那是蚯蚓! 我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什么,那条蚯蚓已经蠕动在我的嘴里了。我用舌头拨弄着它,用舌尖细细地舔掉它身的泥巴,尝着那细而圆的身体那种腥味。我让它穿行在我的齿间,从舌面再到舌底,再用舌头把它顶出来,一半挂在唇外,似乎不这样不足以表达我的狂喜。 当我把这蚯蚓吮吸得好象瘦了一圈,才开始细细地咀嚼。 蚯蚓不象鼠肉。鼠肉的皮毛太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