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沈君临简直就没有把你放在眼。”归州城墙上,重活自由的白家大,白树德颇为不服道。 他好歹也是堂堂君子境的强者,却被戴上了枷,一副枷锁也才两百斤重,对于一位君子境强者来说,倒没有什么。 这一副两百斤的侮辱,却是深深的印刻在了白树德的心中,记恨上了沈君临,也记恨上了整个沈家。 “对啊,爹爹,如果咱们不服,昨晚在白府与那沈君临展开大战,我就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