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吼过一声——痛,就这一个字,我当时心如刀绞,想来是病又犯了,那病痛起来会折磨死人的,她叫痛也在情理之中,不过,也就那么一回吧。”朱梦母亲所说让欧阳浩微微皱起了眉头,“第二天,我问她,她像个没事人似的,说不记得了,我想是在做噩梦吧,不过,她一直按着自己的胃,下意识地摸自己的肚子……” 哗,欧阳浩脑子里的某个阻滞物瞬间消失了,打通了,想明白了,欧阳浩说道:“您节哀,朱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