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至圣先师所言，你有一灵石，我有一灵石，你我交换，最终也是每人手上有一灵石，但若你有一份感悟，我有一份感悟，你我交换，则是两份的感悟。”

说话之间，一页书生面容上，流露出对至圣先师的尊敬。

“原来如此，浩然书院好大的气魄，不愧为天下书院之首，至圣先师也当得此名！”

张清元也是点头感叹地道。

那句话类似的道理，上一世的时候他也曾经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