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封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头痛的厉害,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喝过酒,而且这次还直接喝醉了,这种感觉很难受。 不过,很快,一张热乎乎的毛巾便糊在了他的脸上,一只温暖的小手帮他擦起了脸。 就像当初他刚离开横竖乐队,一个人喝醉后,第二天醒过来时一样。 肯定又是安若花在帮他擦脸了。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陈封一阵恍惚,似乎这段时间他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