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老头进来一样。”岑彤的声音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恐怖。 “当年?”我不禁皱起眉头,一个毛骨悚然的答案就在我的心底,可是我却根本不敢把这个答案说出来。 “现在我都回想起来了。”岑彤幽幽地说:“当年我们到了墓室,进入了墓室之后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们也不知道要如何离开这个完全封闭的墓。 这里反倒不像是一个墓室了,分明就是一口棺材,一口巨大的棺材,只是